头的工作交给下属,开车直奔训练营。
“膝盖不舒服,练舞的时候摔了一下。”白屿这次回答地很详细,“还好最近没下雨。”
蓝亦洲瞥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问这跟下雨有什么关系,“去哪个医院。”
白屿回答之后,车子像箭一样蹿了出去。
“这次表演你打算全Vocal?”
“嗯。”
“我原以为你是为了表演效果,受伤了为什么不早点去看。”蓝亦洲的脸色沉了下去,他听到白屿要去医院那一瞬间,差点就没拿住手机,他实在担心白屿的身体再出什么问题。
“前两天没什么感觉,分组时才疼得受不了。”他似乎对这样的疼痛习惯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不能再折腾了。”蓝亦洲紧紧握着方向盘,他不可能劝说白屿退赛,即使白屿一开始是被逼来的,但白屿眼里的光越来越盛,他不能装作没看到。
白屿盯着他看,“那你呢?那时候你伤得不比我轻。”
蓝亦洲身体一僵,只当没听出他话中的试探,兀自沉默下来。
当年白屿在醒过来的时候就问过辛甜蓝亦洲的状况,但他没想到的是,蓝家草草办了蓝亦海的葬礼,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