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啦安啦,我开车。”
傅宇盯着桌上那杯高度鸡尾酒,一言不发。
高脚杯空了,周末就着夜风长长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酒能令人抵抗寒冷,使人短暂清醒,他斜斜靠在椅背上,望着夜景出神。
“如果你要这个月店里的营业额,我可以邮件发给你。”傅宇说:“如果你还想找女孩介绍给你的好哥们,抱歉,我身边没有其他异性了。”
“傅宇。”周末玩着高脚杯,答非所问,说:“你有没有特别无能为力的时候,就是你知道事情发生了,可你没有权力去参与,连问一嘴的资格都没有。”
傅宇沉默了一会,“你想表达什么。”
周末忽然笑了,“果然,果然你这种什么也不想的人才活得通透,什么也不想……”
他摇了摇头,“咔嚓”一声,罐装啤酒被打开,正要送到嘴边被傅宇捉住了手腕。
“你不能再喝了。”
周末的笑容加深,无声地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我可以。”
侧脸的同时,耳朵上细小的物件折射出微小精锐的光。
傅宇静了一会,突然没由来说了一句:“耳钉。”
周末往耳骨上摸了一把,漫不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