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情绪起伏突然很大。”女人继续说:“周先生来看过一次,他挺费心的,续了很多医疗费。”
“需要多少我来交,他的钱退给他。”
女人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仇海,“我以为你们两个是……”
“不是。”
女人不再说话。
他们经过普通病房,经过重症ICU,最后在院子后面的一栋三层洋楼外停下。洋楼也是通体白色,没有窗户,在阳光下整体反着刺眼的光。
一进门是一条幽深的走廊,沿途每扇白色铁门都上着两把锁。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声音清脆。
经过一扇门时,焊接的栏杆缝隙的黑暗里突然伸出来一双沾满鲜血惨白的手。
“怎么不走了?”女人视而不见,转头见仇海定住,仿佛谈论天气道:“我们这的安全措施有保障。这位患者的家人不打算为他继续治疗了,他这几天比较暴躁。”
铁链碰撞的声音,声声击入人心,仇海继续往前走。
洋楼的后面还有几栋独立的小房子,必须穿过洋楼才能到达。这里比院子里任意一处的风景都美,感觉都舒适,说是世外桃源都不为过。
女人把他带到某栋房子前,“就是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