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的安慰和鼓励。
雪花落入手心很快融化,铭礼体会不到凉意,他的手更冷。
铭礼蹲了多久,身后的仇海站了就有多久。
制服单薄,仇海身上也没有暖意。他仿佛一座雕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后腿几步,转身离开。
仇海生命中重要的人不多,所以尤为珍贵。
他曾在图书馆的天台上许诺给铭礼最好的,也曾知道铭礼去加拿大戳破他深藏的秘密而退缩。
他很少见铭礼哭,那是他最不能忍受的时刻。
走到拐角,陈非已经等候多时。
仇海恹恹看他,如同看那晚来接自己的女人。
“想好了?”陈非开口,兴致勃勃。
“好处。”
“副驾驶的工资就那样。”陈非靠近他,“我能给你更富裕的物质生活。”
陈非比仇海矮一个头,此刻双手压在仇海肩膀上。
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仅仅仇海是陈非喜欢的款。
陈非今年四十二岁,没结婚没孩子,从不避讳。圈里待久了,什么人什么取向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今晚来我家?”
仇海沉默。
沉默等于默认,起码陈非这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