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好。”铭礼居高临下看着男人,毫不掩饰眼里的嘲讽和不屑,说:“我是当班机长,铭礼,听说你找我?”
男人先是愣了愣,他没想到机长真的会来,但他随便一叫机长就来了,说明他们是真的怕他,毕竟是金卡。
这么一想,男人的气焰更盛了,摆出天地间唯我独尊的架子,上下打量铭礼,“你就是机长?”
铭礼微笑,说:“你耳聋?”
男人:“……”
*
乘务员委屈,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乘务长在一旁安慰。
赵嘉归从驾驶舱出来,“怎么了这是。”
乘务长说了经过,乘务员哭得更凶声音更大了,乘务长赶紧安抚他。
“哭,使劲哭,越大越好。”赵嘉归理直气壮地说:“错又不在咱们,让周围旅客都看看,一起群攻他。”
乘务长瞪赵嘉归一眼,“净添乱。”
赵嘉归笑呵呵,回归正经,对哭泣的乘务员说:“你放心,咱们机长人可好了,绝对给你出气。”
话刚说完,就听头等舱暴吼一声,连经济舱的旅客都伸出脑袋望着前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男人气得粗脖子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