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现在神智不清,你等他酒醒了再跟他说吧。”
“谁说我神智不清。”仇海反驳:“我清醒着呢,我还能再飞八段。”
仇海比了个“六”。
“八段!?”已失去自我的柳正掐腰哈哈大笑,“老子还能再飞十八段!”
铭礼看了看脚边的两个空酒瓶,这两个人酒量这么差装什么千杯不醉!
“嘉归,你好好的航班不去飞,怎么跑来卖烧烤了。”柳正握着酒瓶晃晃悠悠。
“你们认识?”铭礼问赵嘉归。
回答他的却是柳正,柳正说:“废话!我们可是同一批进的公司,我飞了五年二副,他也好不到哪去!”
“真是不好意思。”赵嘉归得意洋洋地说:“我下个月就要晋升一副了。”
柳正呆了两秒,嚎啕大哭。
仇海拍了拍他的后背,醉醺醺地安抚他,“五年不行就再五年,千年二副也不错。”
铭礼:“……”
“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柳正哇哇哭,哭得隔壁几桌直往这边看。
仇海慢悠悠掏出手机,点了好几下点开录像功能,痴痴盯着屏幕嘿嘿笑。老板不好意思走过来说其他客人提意见了,可不可以小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