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礼:“......”
好个粑粑!
“有人要炸毁这!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跑!”铭礼边跑边吼,面露凶光。
从罗城这个角度看他的样子颇为滑稽,居然忍不住笑了。
铭礼:“......”
“我知道。”
铭礼跑出了绿化小树围,看见罗城附近的地上躺着几个保镖,他也看不清有没有呼吸幅度,但地上血流成片,应该是经过一场残酷的恶战。
“但肖意在这。”罗城小心擦掉墓碑上的血,黑白照男孩笑得亲切开朗,罗城道:“他在哪,我就在哪。”
全身的机能都在高速运转,肺要被撕裂,铭礼无暇分辨心头产生的情绪,但他知道他的目的非常明确,他不会停下来安慰或强人所难。罗城也不需要。
“铭礼。”迎着冬日的风,罗城缓缓站起来,对他喊了一串数字。
铭礼疑惑,但时间不等人。罗城目送他跑远,再度靠在墓碑旁,不知回忆起了什么,特别开心。
直到铭礼跑到进入别墅区唯一的那条道上,他才明白那串数字的意义——重型铁门的密码。
厚重的铁门徐徐拉开,里面曾经关着的都是家属放弃治疗的病人,包括那个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