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拿起他的另一只手让他自己按棉签,沈熙不肯拿,执拗地盯着他,他知道拿了池铠就放手了。
池铠见状就笑了一下,笑声里满是讥讽:“拿着,沈熙,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任性给谁看。”
所以撒娇没用,不要再对我撒娇了,我不会再次心软了。
沈熙心说,给你看啊,我看到你还是想你,还是会心跳加速,我能怎么办。只是对上池铠那张没有表情地脸时,他又把这些话给压下去了,他听话地按着棉签,池铠收拾好针水瓶,转身要离开,沈熙喊住他:“现在没人,陪我坐一会儿,行么。”
陆禹澄去洗手间了,还没回来。也许是生病的缘故,身体脆弱的同时心也跟着脆弱,大晚上的医院也空荡荡的,他在这里坐着竟然会觉得难过,空茫得不知此时身在何处,又该往何处去。
池铠没看他也没说话,拿起针水瓶走了,沈熙侧头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那么决绝一点犹豫都没有,他撑着额头自嘲地笑了笑。
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大男人,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嘴里说着不行,人却很自主地陪他任抱他。
他在外面自怨自艾,池铠回到诊室也不能平静,他站了一会儿,心里又是恨他,又是担心他,想起他在外面可怜的模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