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事,欲/望也是。倘若只有一个人享受,那对另一个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折磨,这样的关系又何必呢。
再说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喜欢吃肉的人,曾经见到池铠就腿软,幻想着和他这样那样,又怎会甘愿在这事上面委屈自己。
“你快去洗漱,粥快好了,我去看看。”陆禹澄催促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志,沈熙就冲他笑了一下,柔声说,“好的,谢谢澄澄。”
“有什么好谢的,我俩之间客气什么。”陆禹澄哼笑,就差翻白眼了。
沈熙笑了笑:“知道,我俩可是一起穿开裆裤的交情。”陆禹澄就骂他说话庸俗,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开裆裤,丢不丢人呐。
沈熙说:“丢人什么,大家都是从小屁孩长大的,谁没看过谁啊,我还有你那时的照片呢,等什么时候见到你家的那位了,就给他看看小时候的澄澄多可爱。”气得陆禹澄差点拿着勺子敲了他的脑袋。
“我发现你变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陆禹澄恶狠狠地说,“你敢给他看,我就跟你绝交。”
沈熙听得就闷笑出声。醒来时的郁闷痛苦,也在两人的插科打诨中消散了许多。
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是时间和友情愈合不了的。
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