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那个品性恶劣、行为不端的混混儿子有半分钱关系吗?”今天来之前,姜坤沅原本是想着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把一切都说开,许雁的难处他都知道,到底是姜许生母,他也不会完全置之不理。
这几天他也找了几个专业的医生朋友,本来都约好时间了,但今天的许雁简直不可理喻,从见到他开始说话就夹枪带棒、充满了浓浓的恶意。
他竟不知,二十九年后的许雁既然会变成这样,难怪姜许昨天会说这是一场“没必要”的家宴。如今看来,倒真是他没看清现状、弄巧成拙了。
许雁听他这么说自己的宝贝儿子,不由得怒火冲天:“姜坤沅!你最好给我客气点!我儿子什么样用不着你在这指手画脚、说三道四!说这话前,你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样子么?”
“姜许什么样子应该不用我来点评了吧,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姜坤沅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牛肉。
嚼了没几下,他就直接吞咽了下去。
肉炒的有点老,像是没把握好火候一样。
他对吃食其实不太讲究,但唯独对牛肉十分挑剔,嘴特别刁。
原因无他,他从小到大吃最多的肉就是牛肉,他老妈的拿手好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