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皱并不安稳,在把人哄睡后,张副没忘记给她加一副手铐,奇怪的是,纪柏眼睁睁看到姑娘戴上手铐,眼睛亮了,表情也放松了。
就好像只要她的生命能停在此刻,只要有人愿意负担她的命运——即使是成为罪犯也好,将责任转移后,她就能彻底轻松下来。
那表情太复杂,纪柏不过是选择了“最中二”的理解方式。
说实话,纪柏怀疑即使是张副也能打两个他,他出去可能是添乱,留守也完全没啥用,举手想要帮忙烧火做饭——他觉得自己才学会的土灶烧火法可厉害了——结果大徐本身就是农村人,干活比他这个大少爷利索多了。
而张副把房子内的纸质物资都收起来,对整个房子进行第二次检索,看纪柏没事干,就说:“不如你去杂物间守着那几个人,他们醒过来就通知一下我们。”
有事干的纪柏高兴地应了。
看这个大男孩走出去,张副揉揉太阳穴,继续翻看手里的电话簿。
她心中暗含隐忧——
在她的时间观念中,他们进入这里仅仅不到一个小时,可这家的挂历上显示为12月30日,他们的手机时间虽然还正常,但不确定是否可信,而且,在这里会感到正常的饥饿与疲惫,他们真的才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