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有两个人,江淮便强制汉斯和自己一起待在糊满了血迹的餐厅,汉斯敢怒不敢言。
他当然没睡,但对面的人似乎是正常人,很快开始抱着被子打瞌睡。
江淮眯着眼睛,耳中是呼啸的风和一阵阵拍打在船上的海水,突然,他站了起来。
声音不太对劲。
放在两人中间的蛇好像变成了它肉酱状态的本体,又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活性,江淮抄上这玩意一起走到甲板上,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是海水的声音,太过……规律了?
规律到好像不是海水,而是其他什么人?
他从船上跳了下去。
血腥味在蔓延,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船身周围的海水颜色比更远处要深上一倍,江淮掏出探照灯,明亮的光线打在船体上,也打在了那些围绕着船只,攀着船体的枯瘦而赤裸的胴体上。
一张张苍白的脸转向江淮,那是曾经在船上的船员和客人们。
在他一蹙眉间,离得最近的几人突然从光下消失了,但江淮知道他们是潜入了水下,并往他这里游来。
他突然想到了那句话——
【你将他们推下了船】
就在这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