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苏若芸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但看到苏若芸受伤的神情，他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苏炀蹲了一会开始给搬家公司打电话，这里有不少他的东西，那边公寓也有不少，不叫个大车过来都搬不走。
花了点时间沟通好了时间，苏炀又摊坐在地上。
苏若芸在外面敲了敲门，苏炀站起来开门。
“妈……”苏炀疲惫地喊了一声。
苏若芸摸着苏炀的头顶，她叹了口气：“本来是不打算跟你坦白的，我也没想到你会知道这些事情。”
“周以寒……真的是我哥？”
“不是。”苏若芸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周以寒不是赖雪琳生的，你就不觉得周以寒跟周佟不像，跟赖雪琳也不像吗？”
苏炀想了想，又摇摇头：“没太仔细观察，不过周以寒跟赖雪琳确实不一样。”
“他是赖初瑶的儿子。”苏若芸脸上没什么表情，“赖初瑶年轻的时候被赖雪琳带她去酒吧，跟一个陌生男子发生了一夜情，意外怀孕之后生下了周以寒。”
“那……后来呢？”苏炀问。
“那时候赖雪琳跟周佟分手没多久，还没死心，当时周佟在跟我交往。”苏若芸顿了一会，又继续道，“我们当时还在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