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他只能看着苏炀微笑着游走在众人之间，说一些他以前不愿意说的场面话。
看了许久，叶衍叹了口气，终究是他把苏炀困得太厉害，忘记了这也是一个光芒万丈的人，苏炀是一块好金子，无论他怎么藏，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叶衍在二楼看着苏炀，苏炀总觉得有视线在跟随着自己，他抬头看向叶衍那边，但是没看到有眼熟的人。
低声咕哝一句，苏炀又继续游走在艺人与导演之间。
陶滔也在他身边，陶滔早就发现了叶衍，只不过他没说话。既然叶衍没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他就不会撕破脸皮。
苏炀走了一圈，脸都笑僵了，他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清醒了一下。在洗手间里待了一会，苏炀呼出一口气，走了出去。
此刻他终于明白叶衍到底做的有多彻底了，当初他在国内参加发布会，所有人都是上来巴结他，现在轮到他去跟导演艺人打招呼。
其中还有不少人嫌弃他只是一个无名小辈，有部分人连名片都不想给。苏炀这几天做了不少功课，知道自己应该要认识哪些人。
同时他也发现了陶滔的手段一绝，他拿不下的人，陶滔会出口替他解决，十次有九次都让对方十分满意。
苏炀颓废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