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顿,他确实会脖子疼,那是常年写作落下的职业病,低头太久脖子就会僵的抬不起来。
谢书亦:“你怎么知道?”
“……”
人在极度舒适中说话容易不经过大脑,景洛一愣,忽的睁开眼睛,“我猜的,你这东西不得低头么,总低头脖子能不疼么……”
谢书亦笑笑,“现在好多了。”
景洛也配合的笑了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年关越来越近,两人该忙的也都忙完了。吃过午饭后,景洛稍坐了会儿,就起身去拿了瓶酒准备出门,还顺带拿了两个纸杯。
“你去哪儿?”谢书亦看他这架势,以为又要去和别人比试比试。
“去跟我爸喝点。”景洛说。
谢书亦有些纳闷,自己来这么久从没见过景洛他爸,“叔叔也住这儿?”
景洛笑了笑说:“就住不远处那片墓园里。”
谢书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想道歉,还不等开口,景洛又说:“没事,都走好多年了。”
谢书亦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走了,很快就回来。”
谢书亦:“嗯。”
景洛手里攥着酒瓶,拉好衣服拉链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