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随便坐,我去洗洗。”
司徒雅一把揪住她的睡衣下摆,将她扯了回来,把手中的大狗熊塞到她怀里:“生日快乐!”
她笑着亲了亲狗熊:“谢了啊,就知道除了你没人会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你爸妈也不记得?”
“我是说现在我身边的人。”
“江佑南也不知道?”
林爱耸耸肩:“他知道才怪。”
“你不跟他说他当然不知道了。”
“我怎么没跟他说,我暗示他两回了,第一回我说:七月二十号我想办个party。他问:办party干吗?我说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他就说:哦,那随便。”
“没了?”司徒雅挑眉。
“没了啊。”
林爱一脸委屈:“你说这人是不是太没人情味儿了,我都说的这种地步了,好歹要问一下是一个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对不对?结果就云淡风轻的说一句随便,随便他大爷个头,气死我了。”
“那第二回呢?”
“第二回就是昨天晚上,我殷勤的替他泡了杯热茶端到书房,然后跟他说:明天能不能抽出一天时间?他问我:有事吗?我说希望他明天可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