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好玩意，对了，你还不知道彭子阳为什么从来不碰你吧，我有次跟他喝酒他全说了，你知道吗，他嫌你脏。”
“你他妈的说什么？”
我感觉诺言全身都僵了。
“他嫌你脏，他跟我说，你之前不知道不多少男人艹过，你就是一婊子，我看现在小汐学坏了，八成就跟你有关，报应，现在他离开你就是报应。"
莫凡走了，我死死拉住诺言的手，她的手是冰的。
“你没事吧？”
我小心试探的问她，诺言眼神有些呆滞的问我：“刚才莫凡那个傻逼说什么了？”
“诺言，他一定是胡乱说的，他跟彭子阳又不熟，他怎么会知道。”
“不是，”诺言突然反握住我的手，“莫凡这话我听着耳熟。你知道吗，有一次我跟彭子阳都脱光滚一张床上了，它都碰到我那了，最终都没进去。你猜他突然停下来问我什么？他问我之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他其实一直挺介意顾承风给我送的那箱冈本的，他一定是以为我早就跟别人睡了。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他为什么不碰我，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婊子。”
“诺言，你别这样，不会这样的，彭子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