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我调侃她:“诺言,你现在一点都不像你自己了。”
她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而彭子阳却像是一个死结。
诺言低着脑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她妈的,我也感觉自己怎么就这么怂,要是按照以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噼里啪啦的先上去把那对狗男女狠k一顿再说,可当时看到他们两个的时候,我竟然还祝福他们,娘的,我脑子是不是被狗啃了?凭什么我调教了了三年的男人,白白便宜了别的女人。”
不是脑子被狗啃了,是我们爱的太深,没有给自己留下余地。
我笑着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记得那次去打听叶北和霍司宸关系的时候,那个人说彭子阳青梅竹马的事不?”
我点点头,她继续说:“我上次给他打电话,他一点情面也不给我,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做情人就做仇人,他当真就以为我跟顾承风有一腿,问题是我和顾承风要是真睡过也行,可是没有啊,他就这么一口否定了我,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而且他还跟我说自己那青梅竹马多么多么清纯。
我她妈的就不爽了,心想难不成出过台的人还能有清纯的,后来我就去查了。你猜怎么着,原来碰到彭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