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说施泽言曾经结过婚,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儿子又夭折,他伤心欲绝,才会出国,到现在为止,并没再找。
至于跟晨晨和他母亲的关系,恐怕不是我说的那么肤浅,只是究其原因,他现在并不知道。
我撇了撇嘴,又感叹施泽言真是难得情深。
霍司宸挑眉,突然给我面前的空杯子倒上酒,推到我面前,示意我喝。
这种情况之前并不会发生,尤其是他知道我胃不太好之后,可这次我拒绝了,他偏偏坚持。
我没办法,只能一口下肚,多亏酒的度数不大,只是等到我酒杯里空了时,他又倒了一杯。
要是不阻止,霍司宸怕是要把酒瓶剩余的都灌进我肚子里,我把杯子放到桌面上,再不肯递给霍司宸。
“我不想喝了。”
霍司宸微微眯起眼,“那你就少说酒话。”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