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谢谢她对我的关心,可是我不需要。
真的,我不需要,就算我最后成了剩女,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那女人撇撇嘴,拉着自己儿子特别不高兴的走了。
我妈叹了口气,直劝我别往心里去,我没往心里去,比这还难听的话都听过,还怕什么。
只是我挺好奇那男人的,他来了之后除了看我,自始至终就没说过一句话。
我妈告诉我,那男的是个哑巴,不过是个老实人,要是过日子,可能是个好人选。
但是她知道我的想法,不可能就这样安定下来,大师她现在特别怕我会步她的后尘。
不会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人生,不是复制,更不是模仿。
又过了几天,来串门的乡里乡亲不少,可左拐右拐,几乎全是来提亲的。
我其实特别纳闷,我黄花大姑娘的时候都没这么抢手,怎么现在却成这样了。
诺言不愧是“搞情报”的,在我和我妈好不容易送走一波人的时候,一个人乐呵呵的从屋外边走进来。
她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水,随即哈了一口气,告诉我村头那刘寡-妇告诉她,我们回来之前有个男人来过。
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