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做像刚刚那样的傻事。
苏小米也生气,忿忿不平地反驳,“疯的人是你,我说过了我根本就不属于这里,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些?”
她想不通会有谁大半夜把人拖起来是为了这种事情,难不成他想让她陪葬?
然而欧明决的回应却让苏小米无话可说,在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有他的声音在耳边响彻,“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就不该说那些话。”
“如你所说,我的父亲在我十九岁那年就自杀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我比谁都懂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苏小米一怔,无言以对。
她终于能平静下来听他说话,可是他的理智却一点点地崩塌,像只受了伤的野兽,再也没有安全感可言。
“如你所见,我厌恶杨美茹,厌恶到连流着她血液的我都厌恶,甚至与她接触都让我作呕。”他抓着她的手臂抓得越来越紧,像是要嵌进肉里,但她没有反抗。
再疼,她也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
随着理智的土崩瓦解,记忆一点点被翻出来,欧明决本不想提及,但他绷不住,他已经忍了六年了,就让他宣泄一次。
说话时,他头低着,或是偏向别处,“我爸死的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