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座,苏小米也坐在后车座,负责照看他,而单远则负责开车。
将车开出门口,从昏暗到渐渐看到光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历经千辛万苦,他们终于将欧明决送到医院,并且通过特殊通道,以免欧明决的身份被外人认出。
在来时的路上,苏小米就把眼泪擦干了,她知道哭也没有用,还不如让视线清晰点,仔细观察欧明决的一切情况。
在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欧明决推进手术室之前,她抓住其中一个医生,追问,“请问欧先生他——”
“请您放心,我们会尽力抢救。”医生说着,将她的手拉开,然后转身进了手术室。
留下苏小米愣愣地站在手术室外,想哭也没有眼泪可流。
如果让她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打死她都不会做这种恶作剧。
现在没把自己作死,倒是快把欧明决给整死了。
在走廊一侧坐下来,此时单远也已经将所有手续办好,从医院前台赶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站在她对面,问她,“您说您是拿了巴比妥给少爷吃?您为什么要那么做?”
如果她说只是恶作剧,单远会信吗?
“我在他浴室架子上看到了巴比妥,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