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办？”
陈颂苓面色淡淡，好看的唇瓣开启，声音如常的回道，“既然他想玩，就让他玩个痛快，反正我们彼此都知道，安景那里，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季羽晗看着陈颂苓如女王一般的高傲，似是站在芸芸众生的顶端，俯瞰这一切。哪怕是季宸东，在陈颂苓的眼中，也不过是必须要听她指挥的一颗棋子。
有时候陈颂苓冷静理智的不像人，像是机器。季羽晗虽然讨厌安景，但是她心疼季宸东，所以在这一刻，她有些如鲠在喉，甚至心底的深处……竟然隐隐生出一种对安景的怜悯。
站在安景的角度，她没有做错什么。出生在底端不是她的错，有一个像季宸东这般优秀，又能托她出泥潭的人，她是应该紧紧抓住，也没错。她唯一做错的，就是选错了对象。
生在季家，季宸东什么都可以选择，只要他喜欢，他可以拥有一切。但他唯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身边，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女人。
不能选择共度一生的对象……呵，听起来真是足够讽刺。
但这就是事实。
季羽晗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她站起身，出声道，“我吃完了，先走了。”
陈颂苓抬眼看了下季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