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说我也是,并不是我爱你,可顾锡骆依旧非常开心。
伸手撩起安景耳边垂下的碎发,他动作轻柔,一如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搪瓷娃娃。抚着她的脸颊,顾锡骆俯下身,侧头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他吻的缱绻缠绵,不像刚刚那么粗暴。
安景静静地接受,她闭着眼睛,睫毛纤长浓密,就像一面小扇子。
顾锡骆是喝多了的,所以吻着吻着,他的呼吸逐渐变得低沉急促。本是横在安景腰间的手,也是有些难耐的抓着她的腰肢。
安景一直不敢动,与其说是接受,不如说是控制。她要让自己习惯顾锡骆,习惯他的触碰,习惯他的吻,也习惯他身上的味道。
可当顾锡骆忽然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往外走的那一刻,安景还是惶恐的睁大眼睛,一张绝美的面孔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顾锡骆将安景抱到客厅沙发上,整个人也随之压了上去,他刚要吻她就被她无意间缩脖子的小动作所打断。
他距离安景很近,近到两人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一起。
顾锡骆看到安景垂下视线,她,在害怕。
那一瞬间,顾锡骆喉结上下翻滚,许是停了五秒,或许是更久,他忽然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