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告诉他们自己是怎么救出季宸东,在方子承看来过程怎么样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既能能解决,威胁利用同样也是可取的。
话语落下,偌大的病房内,两人都没有在说话,静谧的房间内只有几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沉默片刻,方子承向顾锡骆问出昨天没有得到的答案的问题:“季宸东是安景的男朋友吗?”
虽然是疑问的询问,但方子承从安景的担心程度其实大概的也能猜出个一二。
顾锡骆握住文件的手指不由紧了紧,平整的纸张在顾锡骆的蹂躏下手指覆盖的地方也有明显的褶皱。
停顿片刻后,顾锡骆简单明了不带感情的回答:“曾经是。”
方子承惊呼道:“分手了。”
“恩。”
“我以为他们现在还是。”听闻,方子承说。
顾锡骆狐疑道:“为什么这么说。”
方子承说:“虽然没有见他们相处模式,但就彼此的关心程度怎么样都不会差到那里去。”
闻言,顾锡骆视线移向安景的方向,虽然脸上的表情被很好地隐藏起来,但内心的苦涩在无线的划大蔓延,说的放下,也只有顾锡骆自己知道有没有放下,或许也只能说他知道怎么去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