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奈都高兴:“他们那群人明知道我生日那天是想跟你一起过,但偏偏要缠着我,都说了不用,还要给我办。”
安景笑道:“那他们还不是在乎你这个朋友。”
季宸东叹口气,埋怨的说道:“他们那不是在乎我,他们是好不容逮住机会灌我的酒,这一年一次难得能损我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话毕,安景回想到当初季宸东跟自己讲起他们整人损招一小子就戳中笑点,忍俊不禁道:“你们这群人也真是够损的,都不知道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季宸东一本正经的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们是恼怒自己一直不能整到我,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肯定要好好把握的。”
安景有时真的对他们这样的做法表示接受不了,他们明明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们,但做的事好像又是在针对敌人一样,往死里整。
有时又觉得他们这样真好,能有这样的一群还有陪自己玩,陪自己疯。
看着季宸东好看的俊脸,似乎想到什么,安景一副为难过的道:“宸东。”
“恩,怎么呢?”
见安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季宸东一脸狐疑的睨着她。
滞顿几秒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