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十公里外接一个女医生,又是一阵的兵荒马乱。
锦瑟这才驱散了房间内所有人,如今已是夏日,怕凌乔会受凉,仍是开了暖气,做好这些,锦瑟这才安心
地走到凌乔的床边,掀开软被,抽开松垮别在凌乔身上睡袍的腰带,丝滑的睡袍瞬时向两侧划拉了开来。
细白如瓷的肌肤乍现在锦瑟的深眸中,他的眼眸就像是正在欣赏着上好的画卷,一寸寸地掠过。
突然他的视线中蹿入一条条血痕,那道道就像是抽在他心口的鞭子,让他疼痛的几欲不能自己。
那血痕又像是一根根藤蔓缠绕在他的脖颈,一点点的收紧,吞噬了他的呼吸,深眸中蓦地迸射出嗜血的冷
芒,手指微微颤抖着冲着那道道血痕上抚了上去。
指腹还未触及,心已痛彻心扉。
手指在空中慢慢的蜷缩了起来,敛了敛心神,这才旋开药膏的盖子,挤了一些在指尖,开始顺着凌乔的伤痕从上至下,细致轻柔地涂抹开来。
指尖还带着愤怒的冰冷寒颤,但落在凌乔的肌肤上的时候,却又是异常的温柔,仿若是棉絮,一点一点地粉刷过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那般的专注,那般的细致,让人不免怀疑,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