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碗所动不多的粥,“凉了,我叫厨房再热热。”
挺拔的背脊挺得僵硬,但终究凌乔还是出声了,“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时而残暴如虎,时而又温柔地像水。
男子的脚步停顿,心中升起一丝叹谓,他知道门外还站着管家,吩咐道,“进来把粥端走。”
管家轻轻地推开门,从锦瑟的手中把粥接了过去,转身走了出去,并把门给关上了。
此时,空间内真正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锦瑟转身走到凌乔的身边站起来,执起她的手,“我没你想得那么坏。”是啊,对她,他从未生过伤害的念头。
“那就让检察院把陆逸冰给放了,他并没有得罪你,得罪你的一直都是我。”凌乔把手从锦瑟的手心中抽出,拉高了被子,将自己整个地埋了进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