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鞭挞一番的冲动。
这到底是什么狗屁理论,因为当他喝得不省人事的时候,脑子里凌乔的倩影反而变得愈加的明晰了起来。
好几次,他从黑夜中醒来,仿若凌乔就站在眼前,对他巧笑依然,会甜腻却带着嗔怪地对他说,“哥哥,不准再喝这么多的酒了……不然回中国,我可不给你做好吃的……”
于是,在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后,他突然有了想要回中国去看看的想法。他想就这样看看她,再看看她,就断了念想吧。
“盛医生,锦总是不是伤得很严重?为什么两天了还不见他醒过来?”
这已经是袁磊第三十次问盛淮南同样的问题了,每次,都没有得到盛淮南的答复,但他却会在下一个准点,就像是勤快的报时员一样,再次问出口。
“丢失了求生欲望的人,就算是再高明的医术,只怕也是回天无术了。”盛淮南站在锦瑟的床边,近乎漠然地说道。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最为担忧锦瑟的人就是他,他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代替此刻的锦瑟。但世界上还没有这样的医术,所以他也无能为力,只能这样冷漠的看着锦瑟,在心底里怨恨他,怨恨他不顾念兄弟情,只因为一个女人,就对这个世界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