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料到,凌乔这才刚醒过来,却发生了这样的一幕,花瓶被带了下来,锦瑟心下一紧,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凌乔,他只来得及双手一收,将凌乔护在了自己的怀中。
那花瓶迎着他的脸就砸了下来,那样的高度,就是直面硬了上去,花瓶的棱角还是印在了锦瑟的眉心上,一条红色的肿块蓦地耸了起来。
凌乔此时的神经脆弱到,仿佛一根稻草都能够将她的神经压垮,此时被这般一惊,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宛若秋风中的落叶,抖若康筛,伴随着而来的就是发自内心的惊恐的叫声,她双手抱着头,“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乖,没事啦,没事啦。”锦瑟蓦地收紧手臂,将唇印在凌乔的头顶,试图柔声安抚凌乔激动的情绪。
不想这不但没有安抚到凌乔的情绪,却让她越发抗拒了起来,她就像是一个被人困在牢笼里的困兽,突然发狂发怒了起来,张开嘴巴对着锦瑟的手臂就是大口地咬了下去。
仿佛像是不咬下来一块肉就誓不罢休一般。
也只有这一刻,凌乔是真正的安静下来的,锦瑟任她咬着,单臂将凌乔从地上抱了起来,这才发现整张床上到处都留下了红红的血印,这是刚才凌乔从里面拿出卫生棉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