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咧到耳后根去了。
反观盛淮南,此刻的心情应该是跟亦舒完全不同的心境。
早上在办公室里将亦舒吼出办公室后,他整个人的精神就处于崩溃的边缘,他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滥交肮脏得宛若臭水沟里的老鼠,甚至还是一个会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小人,毫无作为却想着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
他可真行啊,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给占光了。
亦舒早上在办公室内对他说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海中环绕着,仿佛他的身边放着一台复读机一般。
大手一样,想要将那声音挥去,却‘哗啦啦’地响起了一片玻璃瓶子委地的声音,很快别墅内的小型吧台旁边的地上一片狼藉,各色各样的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别墅内的管家听到声音,跑了过来,“先生,您没事吧?”
盛淮南阴鸷的眼眸抬了起来,宛若两道冰刀子一般扫向面前微躬着身子的管家,烦躁地抬手想要解开领口的衬衫扣子。
过去修长灵活得宛若艺术家的手指,此刻却笨拙得可怕,竟然连一个简单的纽扣都解不开。
盛淮南努力了好几次,镶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