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什么事都不放在心里,没一会功夫又给禾淑离调了一杯。
禾淑离这次听不进去,她真的害怕面对薄凌,面对过去,也很害怕和孩子的分离。薄凌是她心口的一根刺,碰不得见不得。拔掉这根刺,心脏就会停止跳动。插上这根刺,却让她痛不欲生。过去的所有她都记着,好的坏的都在心里,可有些事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才会把自己推下悬崖。
克劳斯调的酒后劲都很大,禾淑离面前摆满了喝完的小酒杯,她已经彻底醉了,没有理智毫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呜呜大哭。
伊利亚找了好久才想起这家酒吧,开车一路飞驰到这里,挤进人群果然一眼就看见趴在那里的禾淑离。
“嗨,你来了。”克劳斯跟伊利亚打招呼,他们也是旧识,因为每次禾淑离喝完酒醉了的话都是伊利亚扛回家的。
“哦,辛苦了。我先带她走了。”
“她是有些心事想不开,你劝一劝,夫妻两有什么说不来的。”克劳斯抱怨道。伊利亚却一愣,夫妻,他随后苦笑,可是我们不是夫妻,抱起禾淑离,离开酒吧。
“伊,伊,伊利亚。哈哈,又是你来接我,辛苦你了,好累啊,我不想和小顾分开,我好害怕会再受伤害。”禾淑离心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