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看出来的?”
孔东城说:“从他们行会里聊天说的话猜出来的,那家伙应该是在读高三,也可能是复读,闹不清楚,但肯定是在读生,而且不是旁听的……”孔东城不屑地啐了一口,说,“真t不知道又花了多少父母的血汗钱。”
我对这些倒不关心,我说:“这样说起来,陈伟是单独联系了这个人?”
“校内找不到保护他的,自然就校外找去了,大概又不敢单独跑过去找,只好在游戏上找。”孔东城说。
江昊说:“我让孔东城删了那些个人,退了他的行会什么的,他不肯。”
孔东城说:“江昊就一二逼,当然不能,再说也没用,说不定他们已经互相加了qq了,删了有什么用,退了行会,早晚账也是算到我们头上。”
我说:“我倒觉得他不一定加了那个老大的qq,很可能还在联系或者还在巴结,所以我们盗了他的号,他才会那么急躁那么激动。”我拿出那三百块,摇了摇,说,“瞧,三百块,够交学费了都。”
“三百块……t有钱人的世界我真不懂。”江昊说……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说三百块真的已经很多了,而且那时候三百块也真的能做不少事。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