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看法并不成熟。
当天下午,我回到教室上课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注意了一下沈秋颜的位置。
沈秋颜没有来,应该是在办公室了。
我在自己位置上坐了一会儿,还强逼着自己看书,看了大概五六页的样子,还是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只好站起来往外走。
我在走廊上溜达了一圈,叹了口气。
本来我不是这么婆妈的人,现在却跟个三四十岁的面临是该离婚娶二奶还是该和老婆继续好好过日子的老男人似的纠结。
我对自己说:“纠结毛线,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不妥的?!”
想到这里,我快步往政教处办公室走去。这里一向来不会关门的,因为他们平时也没什么事好做,无非就是拉进一个学生去所有老师对着来数落发泄一通。回想起来,反正这些政教处的老师,无论是遇到配偶给他带了碧绿的帽子,还是儿子考砸了,亦或者家里有人生了大病,更甚至扣工资、社保出问题拿不到、银行卡被机器吞了什么的,都会把怨气发泄到学生身上来。
因为学生不容易反抗,也没得反抗。
我走过去的时候,那里的门只是被微微带上。
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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