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随便他怎么认为,现在我还是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那样只会带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大舅那里,我就直接睡觉了,这段时间我一直是这样,回来了就睡觉,也不多说什么话,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前总可以和大舅聊上几句,但现在我却想要“自立自强”,不想让他帮我分析太多。
睡前大舅还对我说:“我看你小子现在好像越来越有个性了,还跟我装深沉?”
我说:“不是,大舅,只是有些事情我想自己学着处理。”
大家半是欣慰半是无可奈何的说:“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儿,在道上混就是在刀尖上走,一不留神就要丧命的,你虽然还小,但这些不是开玩笑的。”
的确不是开玩笑的。
第二天,虞南就开始有了大动作。
一个上午四节课,其中有两节课我们班居然都有八九个人缺课,而且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这八九个人中,章谨那一伙刚刚投奔虞南的家伙们都在其中。
我猜虞南已经开始对他们动手了,他肯定要用自己的办法来问出我们学校的内奸来。但我想他问不出来的,因为我已经基本上猜到了我们学校的内奸是谁。
罗浩、孙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