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中午我请吃饭,你说,去哪儿都可以。”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用了,请你的兄弟……姐妹们吃饭吧,我就不搀和了,我自己中午有事……”我一边说一边往教室里走,我不想在那里逗留,那里的确不大适合我,邢建阳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我也并不是很关心,毕竟,这一切永远都像是一个轮回,虽然那时候的我年纪小,但是看得太多,也看惯了。邢建阳倒台,胡子做三中老大,与此同时他肯定又要向附中下手,他甚至可以去联系别的学校。
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学生暗地里搞这些小动作,公安什么的,都只当是小孩子不懂事玩过家家,那个时候我们甚至没有“非法结社”的概念,我还记得,初二的时候我们刚刚开始学政治。
当时说到公民非法结社的时候,林誊还问我:“你说咱们学校那些小混混组成的帮会算不算非法结社。”
现在想起来,其实法律的角度来说,那就是。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受到过限制,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一个像样的名字。
就连秦哥的社团,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叫什么,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名字。
回到教室之后,我不由自主的又撇向沈秋颜的作为,看着空荡的位置,心里暗暗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