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了东边,我手上依然紧紧攥着那把刀,胡子手上依然拿着花瓶。
其实,美工刀虽然锋利,但是刀片很薄,真的要跟他手里的那个厚玻璃花瓶和这四个人的同时进攻僵持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美工刀这样的东西,划划人脸人手人衣服差不多,真的要捅别人的身体,效果相当的不行——当然,当时的我并不明白这一点。
胡子依然死死盯着我,说:“t还挺棘手的,不过就你现在这样,还有什么资本顽抗啊?sb!”
如果这时候我手上有根铁棍,我还能跟他们斗一阵子,偏偏却只是一把小刀而已。慢慢的,我的心变横起来,那一点点的理智也开始消失,现在我越来越落得下风,周围的情况也越来越危险。
胡子他们是绝对不会对我留情的,我又何必去对他们留情。
我心里忽然横起一种特别的想法来:不就是一条命么,杀个人怎么了,进去了怎么了,我才十六岁,进去了我还能出来呢!
在这种半是情况半是幼稚的指引下,我不再有任何顾忌。
又有人上来按我手臂肩膀的时候,我一直用美工刀往他脸上划过去,那家伙急忙仰起头来退了几步,胡子的花瓶从另一边甩过来,我身手直接去接,花瓶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