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拉着我往外奔,孔东城跟在我们后头。
我没有想到我们的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或许男人之间的友谊就该如此,不该是那种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的。
我们在马路上逛了一会儿,我心情开朗了许多,三个人的话题又开始转移到正经事上来。
我说:“孔东城,你最近还在监视胡子么?”
孔东城说:“没断过,你不是也派人过去了么?我的人说看到了关远飞他们。”
我说:“没让他们把主要精力放在这方面,我抽不开人手。”
孔东城说:“没事,以后有我的人在……”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胡子那边是什么状况?”
孔东城说:“胡子现在是故意不出院,他的小弟们拿钱给他买着床位,整天在医院守着他,每天轮流换班,他就在里头当诸葛亮,把医院病房当茅房……哦不是,当茅庐……”
我说:“哼……这样看起来,这家伙其实也没什么。”
孔东城说:“是没什么,已经怂了,估计能用的人不多,上次被你那么一打,进了医院,已经有人对他的能力产生动摇了,现在这么搞多半是人手不够,故意躲在医院里,借着医院是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