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带上五六个人就赶了过去,沈秋颜自然也跟了过去,虽然每次我出去做事都叫她别跟来,但她总会来,而且每次都是自己打自己的,跟男人没什么区别,从来不用我保护,除非情况特别特殊。
当我们那一群人出现在我家附近,邻居们无不侧目看着我们,议论纷纷,尤其是当他们看到带头的是我的时候,更是各种闲言碎语都飘了出来。
他们大概以为我们是来收保护费的。
但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找了一家临街的大排档,弄了两个桌子坐下,要了饮料、茶水和啤酒,喝茶聊天的同时时刻关注着街边的动向。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那个嚣张的三人组,在我们坐下不到半个小时就出现了,而且又是在欺负人。
当时,一个卖冰棍的大妈骑着车,从林荫道里出来,一边叫卖着一边擦汗,那个时候,这样买冰棍的人已经特别艰难了,应为城市管理已经开始渐渐“规范”这类商贩,他们的行动受到很大限制,经常还要“逃跑”,一天下来又累又赚不到几个钱。
而且,做这个生意的往往是下岗工人,回想起来,还是十分可怜的。
而当那大妈下车把车停在路边喝水休息的时候。我们的目标,那混蛋的三人组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