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铭德的人可是已经去军训了。
秦哥:没关系,他什么时候好了,我什么时候叫人直接把他送去预备役。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而再一次睁眼,却又是一个晚上。
我坐起来,身边孔东城守着,小弟们“伺候”着,居然还给我端来了热水和饭菜。
但我却自己慢慢的下了楼,没有人过来拦住我。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瞬间我觉得我对不起任何人。
沈秋颜、孔东城、江昊、秦哥、关远飞,甚至我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妈妈和那个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萧爸。我来到楼下,小弟们都还喊我秦哥,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了,整个别墅公寓里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不知道那两具尸体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秦哥站在一楼门外的台阶上抽烟,我走上前去的时候,他好像没有一点惊讶,说:“醒了?”
我默默点了点头。
“吃饭吧。”秦哥说。
我摇了摇头。
秦哥说:“出来混,遇到一点儿挫折就像你这样,那你倒不如去死。”
我没说什么。
秦哥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