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好,没落在水面上,直接砸在了岸边的石头上,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整个头,就跟个踩烂的西瓜似的。”
“你秦哥当时也怕,我至今都记得他死的时候那模样,还有河边石头上那些血,那些脑浆。”秦哥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让我不寒而栗的冷笑,让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回忆害怕的往事,还是在回忆一件让他觉得得意的事情。
“后来大哥出面摆平了这件事,那个人,直接就被认定成了打架斗殴意外失足身亡,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秦哥说,“但过后的好几个月,我都不安,做恶梦,梦见他被摔烂的样子。”
我皱着眉,心里和胃里都不太好受。
秦哥说:“所以说,死了的,永远都比活着的幸福,活着,尤其是在道上或者,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你不狠,你不恶,你就永远没有未来。”
他回头望了一眼坐在别墅一楼客厅沙发上的那些人,说:“你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么?”
我摇了摇头。
秦哥说:“他们很多都是城市里的黑户,在我们社团里,凡是有身份的人,都有官职位置,又或者,我不会让他们去做那些危险性特别大的事情。这些刀手呢,他们都是原来的乞丐、无赖、还有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