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随身带着,有时候训练者,名册就扔在一旁,和他们脱掉的军帽、水瓶放在一起,我随便拿一本走,他们也不会伸张。看完之后,我再找机会还回去就行了。”
“你厉害,你够厉害!”侯洋说,“不仅厉害,而且阴险。”
“我就当你夸我。”张毅笑着说,“对了,我想说一句,萧凌,你是秦哥手下的红棍,大家都知道。但女前女友沈秋颜是市区秦哥手下的白纸扇,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了。”
“哟,不会吧,那个大美妞,是白纸扇?”侯洋肆无忌惮地说,“你好福气啊你,你怎么就能生生的让人给跑了呢?”
“这您不知道了,就因为是白纸扇,够聪明,这才看不住!”春药又开始讽刺人。
我没理会他们,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说:“既然你查到了,那我不妨说了,我的确是红棍,他原来也是白纸扇不假,但现在因为一些变故已经暂时解职了。”
“这样么……”张毅慢慢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能当上白纸扇的头脑肯定很好,所以……萧凌,你想清楚,是不是,嗯?”
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尽量把她追回来,郭天舒得不到她,她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