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昊脸上挂着冷笑。
在某些人眼里,只要暂时服软了就是犯怂,所以,他们后来都死了。
当然,这是题外话。
我相信我身边这帮小弟们,也觉得秦哥今天在犯怂,而我只是默默的观察着。
毕竟秦哥跟我说:“一会儿有戏要唱。”
我坐在原处,等待着上菜,上菜之后,我又让服务员拿来了酸奶,我对在场的人说:“多喝点酸奶,多吃点菜,要不然一会儿敬酒受不了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接着我先给江昊和小六一人倒了半杯,自己到了半杯再让大家传着喝。”
我注意到,外头和蒋哥他们同一桌的那些人中,有不少是秦哥的亲信,当初摆香堂封红棍白纸扇草鞋的时候,也就是那一帮人站在秦哥身后撑场子的。
我感到今天的事情好像秦哥真的是早有准备的,甚至已经有了什么打算。
我们里头这一桌,秦哥居然没有安排一个蒋哥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秦哥故意这么做,怕我们还没有开始敬酒谢罪就已经起了冲突。
我们在里头已经开始吃饭了,忽然我听见外面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怎么回事啊,我们是八个人过去的,八个人都挨了打,怎么就来七个,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