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接下来唯一要过的关,就是道歉了。
我回到座位上,慢慢的一口口吃碗里的东西,尽量吃的最慢,能让我肚子里有东西垫着,同时又不至于吃太饱一会儿喝不下酒。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外头谈的好像是“相谈甚欢”的状态。这时候,秦哥的一名亲信走进来,对我们里头的人说:“萧凌,江昊,小六,带着你们的人出来敬酒赔罪!”
秦哥自己当然不会动,而我们那一群人走出去,也是挺大的阵势。
那个秦哥的亲信给我们每人都满了半碗白酒,我平时要这么喝,估计也够呛,但今天没有办法,秦哥说必须看到我们的诚意。
我们把外头的桌子几乎围了一拳,一起喊蒋哥。
蒋涛慢慢站起来,一对死鱼眼冷冷扫视我们,对秦哥说:“就是这些人?”
秦哥点了点头,说:“就是这些人不懂事,冒犯了你的弟兄们!”
“哪个打的最狠?”他又回头问那天给我们磕头的那个纹身黑衣草包。穿着黑背心的那个家伙更显得一身肥膘,站起来就指着我和江昊说:“他,还有他。”
“嗯,好……”蒋涛说,“我也是大度的人,不会你们这些不懂事的人计较,不过既然是打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