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你们人跑了就查不出来,我们照样可以拿你们身份证好回来比对!知道么?”
我心里好笑,心想:你是不知道我是管酒吧的,我还没听说过在酒吧留下自己身份证号的,还比对。网吧你们都没这个闲心,还酒吧……
毕健一个劲儿的点头,我也没说什么,他是一见到老师就会吓出屎来的人。
这件事就算是解决了,不过我要忍耐明天学校的广播一字一顿的把我的名字给念出来,然后告诉所有人我犯了什么错,怎么被抓到的,我相信撰稿人一定会把我写的相当狼狈,然后慷慨激昂的告诉大家,“这就是和学校制度做对的下场”……
这件事虽然揭过去了,但是我发现这几天来毕健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我知道这家伙胆小,这十分一扣,就等于是要了他的命。
可能我这个人心肠比较软,在通过雷鑫和吴国华成功联系上了齐玲和王臻,并且和我们见面之后。我又开始觉得有点儿对不起毕健,有好几次,我试着和毕健说话,他却戴上耳机装作没听见。最后春药先看不下去了,说:“萧哥,您就这么乐意用热脸去贴那混球儿的冷屁股么?”
我没说什么。
侯洋冲上去,一把拽下毕健的耳机,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