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有些发颤。
说句或许有点儿没用的话: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所以我不能死,也不想死。当时的我,想了无数个逃跑的法子,但是当我猛地挣脱几次绳子无果,当那把枪顶住我的头的时候,这些办法都显得幼稚而苍白,根本没有用。
那人绕着我坐着的椅子转了一圈,说:“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敢多说一个字……“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见我没说话,那人开始发问:“你是黄龙豪的外甥,对不对。”
我说:“对。”
“家里还有什么人?”那人又说。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把萧爸拉下水,说:“没有了,我出来混很久了,家已经不回了。”
“出来之后,你一直跟着你舅舅,对不对?”那人说。
我说:“是。”
那人说:“六月上旬,黄龙豪失踪,他那个时候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真的没有?”那人说。
我说:“没有……”
那人又说:“我再问一遍,真的没有?”
我说:“没有,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