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人没有。”大舅又停了一会儿,好像在想该怎么表达的更清楚一些。
他接着说:“那天,沈秋颜把纸条塞在我门缝下头,这是非常巧合的事情,后来我得知是你的秦哥,秦天咏授意的,虽然这可能的确是个巧合,但大概是我多年的经验吧,让我觉得这太巧了,巧得甚至有点不可思议,这样慢慢想起来,我就越来越觉得,一切像是安排好的。”
“什么?”我说,“大舅,你怀疑秦哥,他故意……”
大舅摇了摇头,说:“怀疑而已,你自己注意,身边的人,不能全权信任,我知道你心好,从小就是,可是在黑道上,你这一套,行不通。”
我没有回答。
大舅说:“我走了,你自己回去,认识路么?”
我说:“认识……我认识……”
大舅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都没有继续说下去,快速离开,很快就消失在了几棵树之后。
我站在原地,瞪着眼,我看了看湖面,想起了那把这个时候可能已经沉在湖底的匕首,我想起了嘉哥死去时候的惨状,我甚至能够想象到那个莫老爷被霰弹枪连开几枪之后的样子,他是不是已经浑身是弹孔了?我想到刚才大舅给连长打电话的情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