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李文祥的家离小镇相当的远,就算是要去嫖,市区站街女也多的是,他完全没必要非跑到这里来玩,除非真的是要见某些人。我说,“你最好说实话,别把我当傻逼,可以么?”
“我真没……”他又说。
我说:“那好,看来你是真的没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捡起旁边的砖块,说,“这个小镇上,受伤死人的事情多的事,但是真正被查出来的案子还真没有几件,你是不是想要试一试?看看我把你牙齿都敲掉之后,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不要,我……”李文祥本来就是个很怂的人,如果不是很怂,他当年也不会把自己的精力都放在斗学生,斗那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老师身上。看他有些退缩了,我立刻说:“怎么样,是不是准备说实话了?”
“我说……我说……”李文祥说,“我是来见朋友的,是来见朋友的……”
我说:“哪个朋友。”
“齐名扬……对,就是那个齐老师,你们以前教务处那个齐老师,你认识的……”李文祥说。
我和齐玲对望了一眼,转而我死死盯住李文祥,说,“你说清楚,他在什么地方,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李文祥说:“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