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祥说。
我说:“好,是谁去的?”
“我……我去的,我堂哥被打了,在医院躺着,当然是我去的。”田炳坤说。
我说:“好,那我可以问问,李文祥,你是住在什么地方、哪家医院,几号病房,几号床位么?”
“我……我在……我,我在市立医院,我忘记住在哪里了……没住多久,后来回家了。”李文祥说。
我说:“好吧,那田炳坤,你自己去讨要医药费,你是怎么知道对方家住在什么地方的?”
“我……”田炳坤迟疑了一下,说,“我,我在铭德学院问的老师。”
我说:“哪个老师?”
“铭德的……铭德的,齐老师,齐名扬老师,对,就是他,他也是被这个姓徐的迫害了,被开除了,他认识堂哥,所以我就问了他,也就知道了姓徐的在哪里。”田炳坤说,“但是,但是姓徐的一分钱都不给,所以我才找了小柱哥,小柱哥才在铭德门口把姓徐的给绑了。”
我看了一眼石小柱,这个时候,石小柱已经眉头紧锁,院子四周的灯全都已经打开了,昏黄的光芒下,可以看得出,石小柱应该也发现了问题所在,表情才会变得那么严肃。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