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孔东城说:“我这也是运气不好,刚巧就撞在枪口上了。”
我静静听着他的讲述。
孔东城说:“就那会儿学校严打,正巧有几个陈亮的手下混在我们的人当中,在学校和酒吧各个地方打埋伏,闹事,挑拨离间。我就顺手收了他们的摊子,还有一个几个在我们学校附近新开的网吧、小卖部和饭店,里头也是陈亮的人管着。当时我气不过被陈亮算计,在收了那帮小子之后又带人去打了那几家店子,店子是打下来了,但是我们这一伙人也被抓了个正着,七八个人——包括我,都被条子给逮了,后来是秦哥暗中帮忙,我们才给放出来,私了了这件事,我被拘了一个星期呢,故意伤人,当时有个小子的手让我给废了……”
他说到这里,其实我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最近经历的一些事情,我忽然发现我们所经历的事情都在慢慢改变,早已经不像初中的时候那么简单了,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越来越重口味了,说得“书面”一点,就是愈发的血腥残忍了——从前我们绝对不敢想象这样的杀人、伤人,我们顶多就是把人抓起来打一顿,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战斗”,动辄要取了别人的命。
大概谁都一样,走上了黑道